他。
“兽皇？先知？”
听到这句话，兽皇一怔，继而露出疑惑的表情。
“为什么不喝水，你应该很口渴了。”
“告诉我，为什么不喝水，几个小时不停地讲话，总得喝点水吧？”
战皇一步步逼近。
“战皇，你什么意思？”兽皇冷声道：“你想喝是吗？给你喝得了！”
他甩手把水扔过来。
战皇一把抓住，拧开盖子仰头喝的干干净净，再把瓶原路扔回去。
兽皇脸色微变，左右看看。
“师傅说你不是兽皇，是先知。”战皇举起刀说道：“你刚起来的时候下意识检查了身体——”
这是细节！
如果思维真的是兽皇的，他会直接跳下来，绝不会先检查身体。
这是个人体的自然反应，更是思维的自然反应。
一个人不管做怎样的噩梦，他的第一反应也不会是检查身体，哪怕梦中的自己被剁碎了，也是先坐起来喘息再说。
除非这个身体不是他的，才会先检查。
“这瓶水就是干干净净的水，师傅没往里注射特殊药剂。”战皇继续说道：“几个小时的滔滔不绝，你却不肯喝一口水，显然说不过去。”
“哦？哈哈哈！”
兽皇大笑，眼神变了。
不再是刚才的野性十足，而是散发着跟先知一样的目光。
“观察的不错，但问题来了……雷震，你不想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吗？”兽皇高声问道。
“我想知道，但你不肯告诉我。”
雷震走出来，手里提着把椅子，悠哉悠哉的坐下。
他当然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万一这个世界是虚拟的呢？比如自己的思维被放在芯片里，被送进了这里。
所有的一切都是程序，每个人都是数据，包括自己也是。
“这个世界是否真实其实对我来说不重要了，这个世界之外是否还有世界也不重要了。”雷震笑道：“在这里我已经拥有了一切，而且可以退休养老了，该给老婆做饭就给老婆做饭，该造娃娃就造娃娃，既然都这么舒服了，还管这个世界是真是假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