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刚要飞身扑过,再出拳,一把剑从后背穿过前胸。老墨回头,见师父胡安正在握剑捅过自己的身体,一拳要砸出,却有忍住,凄惨一笑:“师父,这一剑想必神殿能原谅你了吧!”
胡安拔出剑,后退几步,说道:“原谅为师,你做的事,神不容,我也不容啊!”
老墨抹了抹自己胸前的鲜血,惨笑,然后看了看另外三人,倒了下去。
三人并没有补刀,而是给老墨喂了药,带回神殿,说道:“我们没有权利处置他,处置他的权利在神殿。”
胡安看向祈亚,祈亚主动走到天神使面前,伸出手,说道:“坐牢我陪他,烧死我也陪他!”
天神使面无表情的给祈亚戴上了枷锁,所有人都知道,祈亚即使不主动投案,他也没有活路。同情叛逆异端,都被视为异端,都要被烧死。
老墨被带走,远处一棵树下,南方站在那里,握着拳,又松开。
南方回到南府自家小院,父亲已经被剥夺了一切权利,几乎处在被圈禁的状态。父子二人相依为命,所有的不甘不满只能压在心里,能活着,就有希望。
远房伯父那一脉现在已经大权独揽,以出卖萨伦堡南光日所控制的所有实业给撒家,保住了南家在布伦城的苟延残喘。本来,南方把希望寄望于外公家族的尤家,但是,尤家已经与撒家苟合,吃足了好处,他们不会因为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而跟撒家翻脸,所以南方回来,不过是笼子中又多了一只鸟而已。
南方对家族对父亲已经极度失望,他今天偷偷看到了小神堂那个山脚下发生的一切,他也想像老墨那样,来个轰轰烈烈。
他陪着父亲吃了一顿晚餐,破例和父亲一起喝了一点酒,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一把匕首,藏在腰间。
与自己父子被圈禁的院子相比,长房一脉的院子巨大,在布伦城也算是数得着的府邸,院落大房子多,大院内就像小城一样,胡同数不过来,所以,就算是南方,也很容易迷路,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晚饭后的府中,有人陆陆续续的在院子里遛弯儿,看见波澜不惊的南方,即便是下人也摆出眼高于顶的眼神,对于已经被剥夺了所有的南光日一家,他们瞧不起,没有跟着奚落几句,已经是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