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左右望了望,然后退回屋里,关上门,拍了拍沈超海的肩膀,上楼,来到了自己的卧室,打开一处暗室,深一脚浅一脚的摸索着进入,走了好半天,来到一处有些宽敞的地下室。沈遂摸索着登上一盏油灯,沈遂示意,爷俩坐在桌子边,面对面。
沈遂看着沈超海,小声但语调愤怒,“你知道,你刚才的那些话若是被人听见足以让沈家万劫不复,你才多大,你懂得什么?你知道沈家是谁的沈家?那是别人的,不是沈家的。”
沈超海向四周看了看,问道:“狡兔三窟,这是父亲的第几窟?”
“少来这些不正经的,我问你,刚才那一番话是你的心里话吗?”
沈超海看向一排柜子,从中拿下一坛酒两个杯子,为父亲和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刚才你说沈家不是沈家的,难道是天剑宗的?”
“你说的不错,天下城四大家族,都是天剑宗的,而我们四大家族的家主都在天剑宗挂号的,都是内门长老,而四大家族里里外外到处都是天剑宗的人,而我们四个家主名义上与天剑宗无关,就是那些被派到四大家族的天剑宗人,也不知道我们就是天剑宗的内门长老。”
“这么神秘?”,沈超海喝了一杯酒,“那宗主又是谁?”
“不知道,但是,我们随时听从他的指挥,传达消息的方式,或者是隐藏在家族内的宗门人,或者是一声传音,一只鸽子甚至一把剑。无论是谁,从来没见过宗主,但是,我们都知道他无处不在。”
沈超海又喝了一口酒,问道:“找的那些女孩子,送到哪里去了?交给谁?”
沈遂叹气道:“我不愿意让你掺和这些事情,沈家总得有干净的人,哪怕是将来被灭门,也得有干净的人留下来,沈家不能就这样灭了!”
“你找的那些女孩子放在哪儿了?我不让你掺和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听?”
沈超海端起酒杯递给父亲,说道:“实不相瞒,我想亲自把她们送往宗门,我就想知道她们被送到哪儿,谁是接头人,又干什么用!”
沈遂接过酒杯,又放下,把手放在沈超海的肩膀上,脸色慈祥,说道:“你母亲死的早,她就是那个最干净的人,你是她的儿子,我希望你也干净,保住性命,听父亲的话,最近就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