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关在屋里自省,那七个女孩子也已经入土为安,赔偿金已经送到她们的家里,这件事,犬子确实有错,但是,杀人不过头点地,我赔也赔了,对曾铧也是小话说尽,但是,他非要什么报官,非要让我丢人,非要把我逼到墙角,孟先生,我不是脾气太好的人,若他曾铧非要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孟院长长叹一口气,“怕就怕众怒难犯,对书院对沈老爷都是名声有损,既然沈老爷已经安抚了家属,事情闹不大,我这就回去劝劝曾院长,看看这件事,能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劳!”,沈邃拱拱手,孟院长也拱拱手,随即走出了大厅。
深邃看向一位衣着华贵的中年人,问道:“我听说张左林现在很是欢实,到处走访他那些商铺,身边还跟随一个来历不明的年轻人,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快要淹死的人怎么就上岸了?还被人家打了一顿?那么多人,都是废物?”
那中年华服人站在大厅中间,不敢看高高在上的沈老爷,唯唯诺诺道:“启禀老爷,这件事是四公子沈超云在负责,他手下的曲公子曲彦霖督办,天下城二百多户商铺大部分已经收回,只是彩衣街那些商户遇到了麻烦。据曲彦霖所说,张左林身边跟着的那个年轻人,修为极为高深,恐怕到了金大侠他们那个层次,根本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深邃刚要说话,外边有人传话,“老爷,有人送箭书,是个请柬,老爷可否要看看!”
“以箭送书,还请柬?明目张胆向我府射箭,难道就没有人发现?这得多废物!”沈老爷招招手,那人将长箭和请柬一起递给沈邃,深邃 看了看长箭,将请柬摘下,见上边书写的内容,喊道:“你们可见到四公子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又有人喊道:“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四公子被一个人带走了,不知带去了何处?”
深邃见来人,眯了一下眼睛,忍住怒气,问道:“在哪儿带走的?”
“棋盘山赌场,就在贵宾室,众目睽睽之下带走的,两个人,四公子身边的所有武夫修士,全被打倒,没有人是那二人的一合之敌,然后,打出赌场,飞,飞走了!”
“飞走的?”,深邃又看了看请柬,自语:“张左林,没看出来啊,本事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