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冯九爷这一次显得胜券在握,对小侍说道:“那位爷让你抓你就抓,还能被你抓取至尊双宝怎么地?”
小侍看了看二人一眼,在众多围观者的催促之下,小侍战战兢兢的抓牌,将牌放在桌上。
刘戈这才放下双手,搓了搓,有在双手吐了一口吐沫,对冯九爷摆摆手,笑道:“请庄家开牌!”
冯九爷毫不在意将牌抓在手里,一瞬间脸色大变!
一手散牌,最大可组成双高脚,另一组只能配成天王。
完了!
刘戈看着已经快要虚脱的冯九爷,脸色平静无波,在本皇子面前玩花活,玩掉包计,本大爷就不会再给你掉包?
刘戈并没有催促冯九爷,而是盯着冯九爷,冯九爷的脸色大变已经令围观人都感觉这个冯九爷恐怕大事不妙。但是,为何迟迟没有开牌?
冯九爷有心事再掉包,现在,他身上就藏着四颗骨牌,八颗骨牌随意组合,他仍然可以组合出一副天牌和一副地派,胜面仍然比较大。
只是,他已经没有了再掉包的能力,如同被陷在粘稠的泥浆里,连思维都如同被冻结,就像是被牵引的木偶,动作极为生涩的将牌放在桌上,一副杂牌,没有一丝取胜的希望。
人们长吁短叹,刘戈开牌,至尊宝,天牌!满场哗然!
冯九爷彻底瘫倒在座位上,怀中隐藏的骨牌掉落在地,发出呼啦啦的声响,他浑然不知,像是被抽走了脊梁和灵魂,痴呆木讷。
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出老千的是冯九爷,即便如此,他还是输的惨无人道。
刘戈迅速拿出包袱,风卷残云,将所有筹码席卷一空。
然后,身边围过来不少人,气息宏大,显然不是一般人。
刘戈看了看,咧嘴笑了笑,随意将包袱背在身上,说道:“咋地?赌场输不起?要抢劫吗?”
张左林悄悄来到刘戈身边,一股威压的气息若隐若现。
这时,有一位打扮精致长相也精致的姑娘来到刘戈面前,施了一礼,平静说道:“这位先生,我家公子有请!”
“哦?你家公子是何人?我为何要见他?你们赌场赢了钱不让走吗?”,刘戈摘下包袱,放在桌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