鳔,仿佛看着远在天边的猎物。
那是一种渴望不可及的心情,是对某些遗憾的遗憾,宇文珑百无聊赖的抓起身边的鱼饵,捏成一团,信手扔进水里,扔在鱼鳔处。
钓鱼人很生气,白了他一眼,问道:“有烦心事?”
“嗯!”,宇文珑躺在地上,两眼望天,“拓跋经略很讨厌,我想杀了他!”
钓鱼人两眼盯着鱼鳔,漫不经心应付了一声“嗯”,随后没了下文。
宇文珑坐起身,抓过钓鱼人身边的酒葫芦,喝了一口,咳嗽一声:“整点好酒,这酒伤身!”
“镇海宗是我家祖辈打下来的江山,十几代人辛辛苦苦下来才有了如今的日子,只是到了我父亲那一代,引狼入室,北阴宗成了我们的祖宗,颐指气使,在镇海宗以太上皇自居,坏事做尽,却都算在我镇海宗头上,这鸟气我受够了!”
钓鱼人淡淡的说道:“可是,你没办法,没那个本事跳出来,既然跳不出来,那就老实点,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家破人亡!”
“我不甘心!”,宇文珑道:“你也知道,最近无双公子的属下朱陶阳来了劼城,实在不行,我就用他们对付北阴宗,或者,将来我干脆依附无双商行,我就不信,天下第一的无双商行干不过北阴宗。”
钓鱼人摘掉草帽,面孔矍铄,银发盘髻,慈眉善目,额下白须,一副老人形象,可是,若是仔细看,无论如何也和老年人联系不到一起,不是鹤发童颜,比鹤发童颜还要仙颜夺目。
好看,那是一张极为耐看的脸,没有一丝老人气。
宇文珑叹口气,说道:“左叔,啥时候白发变黑,把胡子刮了,你就是北洲第一美男!”
“哦?”,钓鱼人目光狡黠,看着宇文珑微笑:“我怕像生儿一样,遭了你的毒手!”
“左叔过分了,你也知道,根本就不是那样,那是让别人那么认为的,否则,谁会相信我送出去的那些女人都没有经过我的手?”,宇文珑急忙帮忙提起鱼竿,一条巨大的锦鲤被钓了上来,明晃晃的,如一道彩虹落在廊阁。
“上钩了!”,左丘一边解开鱼钩,抓过锦鲤,一边再上鱼饵,说道:“若是,朱陶阳愿意承担杀了北阴宗特使的后果,那么,拓跋经略可以死,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