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面前,痴痴的看着眼前人,然后抛洒痴情的泪水,告诉弹琴人,我的心为你而动。
所以朱陶阳的故作深沉就备受冷遇,恨不得砸了那琴,不过还是忍耐下来,都是自己人,吃什么醋争什么风?
宇文珑进入房间,看到这一幕皱了眉头,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号称天下第一公子的属下都是这素质,能干什么大事?转念一想,若果真如此,也是好事,和这些二傻子做对无险,利用好使。
宇文珑只好拍了拍手掌,声音清脆,打断了琴声,也让舞剑人放下了手中剑,恰好画画人也完成了最后一笔。桌上已经布满了菜肴,宇文珑笑着招呼:“还请几位入座,粗茶淡饭,不成敬意,还请莫怪!”
朱陶阳这才转过身,看了一眼徐琴,也看了一眼围在徐琴身边的四女,对宇文珑抱拳:“客气,既然能来到公孙府,那就是缘分,便是粗茶淡饭也足见兄弟情深,何况,这饭菜并不粗!”
几人围桌而作,宇文珑令四女给客人倒酒,说道:“既为兄弟,那就不醉不归!”
几人立即开喝,朱陶阳这口酒喝的有点大,再加上这劼城的纯高粱酒比草原的烧刀子还烈,一股就穿喉而过便觉得辛辣无比,一口喷出来,正好转头喷在宇文珑脸上,宇文珑跳脚离身,抖了抖身上的污秽又擦了擦脸,神色极为难看。朱陶阳立即起身,一边捂着自己的嘴咳嗦,一边为宇文珑擦脸,极为歉疚,“真是不好意思,这酒太烈,呛着了!”
宇文珑压下心中的满腔怒火,拉着朱陶阳坐下,笑道:“兄弟平时都喝什么酒?莫非都是那种娘们儿喝的甜酒?”
朱陶阳挑衅似的看了一眼宇文珑,端起眼前酒坛:“瞧不起谁呢?我兄弟无双公子的高粱酒比这个还烈,兄弟我一口气一坛都不带喘气的,瞧好了!”
朱陶阳双手捧着酒坛,一坛烈酒,果然一饮而尽,将酒坛敦在桌上,看着宇文珑,“是兄弟,干一坛!”
宇文珑盯着朱陶阳,是真生气,这个二傻子一样的无赖,难道真以为自己怕他?霍地站起身,却见朱陶阳一双眼前赤红,如喷火一般,没来由心中一颤,捧起酒坛:“谁怕谁?”
朱陶阳搂着宇文珑的肩膀,帮着拖住酒坛底,兴高采烈地看着宇文珑喉结上下窜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