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家低调,却也与东洲理不断剪还乱,你私下和玉家甄家联络,就说中书令大人可保两家无虞!”,杨宇瑞一边写一边说道:“表面上皇帝行事乖张,其实他的每一步都经过慎重思考,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利用并州之事让赵家送人头,我们这时候给另外两家做靠山,趁机火中取栗,进一步压缩赵家势力,将玉家甄家掌握在手里,才有希望掌握京城势力,进一步可与皇帝分庭抗礼,就算退一步,将玉家甄家卖给皇帝,我们还可做袖手旁观状,自保亦无虞,可进可退!”
“既然皇帝想让赵家送人头,我就加一把火!”,杨宇瑞继续奋笔疾书。
御书房,皇帝杨宇燕看着一本奏章,嘴角咧了咧,顺手递给张小五,“咱们的中书令大人很会揣摩我的心思嘛!”
张小五接过奏折,仔细看了一遍,笑道:“不愧是连中三元的,就是有文采!”,张小五说道:“他这是直接把皇帝推向与赵家的对立面,一点余地也没有了!”
“你说什么?”,皇帝看向张小五。
“一点余地没有了?”,张小五不解其意,皇帝摇头,“上一句,第一句!”
“不愧是连中三元的,怎么了?”,张小五奇怪。
“就是这句,呵呵!”,皇帝笑了笑,“听说杨宇瑞把那个也是连中三元的黄门郎调升为中书舍人?嘿嘿,有意思,你现在就去,把那个黄门郎给我叫来,就说朕要见他!”
张小五弯腰行礼,转身离去。
杨宇燕背着手,站在窗前,看似遥望,目中却空无一物。半晌,笑了笑,自言自语,“有意思,很有意思!”
不多时,张小五将韩甲叫来,韩甲进入御书房,刚要跪地磕头,却被皇帝搀扶起来,亲切的将战战兢兢的中书舍人抚在一把椅子上,说道:“朕记得啊,三年多了吧,是朕钦点的状元,怎么就把你这个连中三元的大才子给忘了呢?还好有中书令大人沧海识珠,这才不至于使明珠暗投,小五,倒杯茶,朕要与大才子喝一杯茶!”
张小五给皇帝和韩甲倒茶,二人相互举了举茶杯,韩甲颤声道:“得蒙皇帝垂青,只是三年来一事无成,辜负了皇帝的厚爱,万分惭愧!”
皇帝放下茶杯,刚要开口,蓦然看见韩甲搭在桌子上的洁白的手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