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炎这才重新将孩子们审视一遍,如同木先生所说,看不穿,无论神海内府,就像锁在云雾中的峰顶,隐隐约约甚至看不透外形,更别论山峰的细节。
木先生说的对,这些孩子看不穿,正因为看不穿才大有问题,问题就是这些孩子。
红庙村的每个人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包括老爷子。
老炎突然问了一句:“泉融康果然死了吗?”
“老泉泉身吕的确死了,他是凡人,再厉害也是凡人,泉融康我会让他死?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老炎从粗布衣服内取出一壶酒,那酒壶就是普通的葫芦,揭开塞子,仰头闷了一口,又将酒壶扔给木先生,木先生也闷了一口,又还给老炎。
“泉融康该有那一劫,被杀了一次也算是给那条老狐狸出气了,不然被它们缠住可不是什么好事泉融康会回来,等它们走了之后。”
木先生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把天火藏在了砖瓦窑,怎么就没了?凭你一个玩火的,怎么会没有感应?”
老炎又喝了一口酒,仔细看着几个孩子:“问题就在这儿,那火如石沉大海,别说感应,好像是被剥夺了,早已经不属于我!”
木先生遥望北边的那片松树林和那个大红庙,又看着南边那片松树林,说道:“你说奇怪不?那尊塑像竟然被复原了,就在老泉被杀之前!”
“无论是谁动的手,都很难逃过我们的眼睛,但是,偏偏我们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木先生抵住额头,揉了揉,“我先教这些孩子一年,开智启蒙,教给你一年,看看能不能看出点什么!”
老炎点头,站起身,踢了与孩子们眉目传情的年轻人一脚,“偷懒!”
“呵呵!”
年轻人揉了揉小双的脑袋,假装一瘸一拐的走了,又回头,对孩子们做了个鬼脸。
木先生带着孩子们走了,老炎看着孩子们的背影,揉着眼睛。
木先生突然问道:“孩子们,你们谁上过北山?”
孩子们纷纷摇头。
木先生道:“好,那我就带你们去一趟,看看北山的风景!”
孩子们欢呼雀跃!
孩子王的小瑞率先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