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依旧明媚地洒在沙滩上。
赵天宇带着家人在海边嬉戏,孩子们的笑声随着海浪起起落落。
路过画家聚集的区域时,他下意识在人群中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却只看到其他画师支起的五颜六色的画架。
几位游客站在李敖往常摆摊的位置附近,不时张望着。\"那位东方画师今天不来吗?\"
一位戴着草帽的女士向旁边的画家打听,得到的是无奈的耸肩。
赵天宇瞥见这一幕,只是微微一笑。
艺术家的生活本就随性,也许李敖正在某个安静的角落寻找灵感,又或者醉倒在某家小酒馆里——这本就是他们这类人再正常不过的生活状态。
几方势力依然像往常一样潜伏在远处,如同蛰伏的猎豹般密切监视着赵天宇一行人的一举一动。
他们手持高倍望远镜,不时在笔记本上记录着目标的行动轨迹,笔尖在纸面上沙沙作响,仿佛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海面。
赵天宇携家人缓步返回海滨别墅,他们的身影在落日中拉出长长的剪影。
与此同时,在檀香山国际机场,两架私人飞机先后降落。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戴维·罗斯柴尔德整理着西装袖口,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下舷梯;
紧随其后的是俄罗斯松采沃兄弟会的伊万·彼得罗维奇,他魁梧的身躯包裹在剪裁得体的黑色风衣中,墨镜后的眼神锐利如鹰。
两人分别与早已等候在此的监视人员会合,低声交谈着与赵天宇会面的具体安排。
万里之外,经历了长达二十小时航程的李敖终于踏上了祖国的土地。
首都国际机场的灯光在夜色中格外明亮,他深吸一口熟悉的空气,指尖微微发颤。
掏出手机,他拨通了那个六年未拨的号码。
\"爸,我回来了。\"简短的七个字,却让电话那头的李天啸手中的文件滑落在地。
这位在政坛叱咤风云的人物此刻竟有些语塞,立即吩咐最信任的司机前往机场。
这不是普通的接机——李家所在的西山合院区戒备森严,没有特殊通行证根本无法进入。
西山合院区李家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