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术靴中抽出一柄激光检测仪。红色光束在吊灯链条上缓缓移动,最终定格在一处几乎不可见的磨损痕迹上。
\"灰尘堆积量显示,安装时间在7天±12小时内。\"
铁盾的声音带着专业性的冷静,\"我的能力就能够确定到这个范围,再具体的我就无能为力了。\"
梁伯倒吸一口凉气:\"天宇,这是冲着你来的!\"
\"呵呵下一个就是你\"赵天宇突然五指收拢,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窃听器在他掌心发出\"咔\"的碎裂声,随即是一阵刺耳的电流尖啸。
一公里外某栋海滨公寓里,监听者猛地扯下耳机,鲜血从他耳道缓缓渗出。\"妈的!\"他痛苦地蜷缩在地毯上,定格在他脑海里的声音是赵天宇最后恶魔般的那句——\"下一个就是你\"。
\"天宇,事关重大,老朽必须立即禀告门主!\"
梁伯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那部加密卫星电话,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布满皱纹的眼角微微抽动,浑浊的瞳孔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
赵天宇抬手按住梁伯颤抖的手腕,年轻有力的手指像铁钳般稳固。
\"梁伯,\"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既然对方把棋子下到我面前,这盘棋就该由我来收官。\"
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在赵天宇半边脸上,明暗交界处,那双眼睛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
与此同时,冯权的凯雷德车队正沿着海岸公路疾驰。
车内,他颤抖的手指在加密平板上输入着验证码,三次都输错了数字。
第四次终于接通时,全息投影中浮现出大长老公孙景轩那张如同古井般平静的脸。
\"大长老,刚刚赵天宇的人在别墅里面\"冯权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额头上未干的冷汗在车内照明下泛着油光。
投影中的老人正在修剪一株盆景,银剪刀\"咔嚓\"剪下一段新芽。
\"看来赵天宇要将这笔账算在我的头上了。\"他连眼皮都没抬,\"看来这滩水是越来越浑了。\"
冯权喉结滚动,后颈处的刺青随着肌肉绷紧而扭曲——那是效忠大长老的标记。\"属下可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