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
梁伯会意点了点头,皱纹里都透着肃杀:\"宇少放心,有我在任何人都伤不了你的家人\"
没等说完,赵天宇已大步走向玄关。
陈武小跑着上前拉开鎏金大门,夜色中,旁边的别墅的二楼亮着昏黄的灯光,像一座漂浮在黑暗中的孤岛。
赵天宇解开染血的西装扣子,踏进浓重的夜色里,身后大理石地面上,一滴滴暗红的血迹蜿蜒成复仇的路标。
在陈武的引领下,赵天宇踏入了别墅二楼的走廊。
深褐色的实木地板在脚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混合着窗外飘来的桂花香。
他的脚步不自觉地放轻,生怕惊扰了正在养伤的兄弟。
推开上官彬哲的房门,映入眼帘的场景让赵天宇的心猛地揪紧。
房间内棚顶的水晶灯非常的明亮,却照不亮那张苍白的脸。
上官彬哲像个破碎的瓷娃娃般躺在雪白的床单上,右臂和左腿都打着厚重的石膏,绷带从额头一直缠到下巴,隐约可见渗出的暗红色血迹。
\"天宇哥\"上官彬哲虚弱地唤了一声,声音轻得几乎要被窗外树梢的鸟鸣盖过。
他试图撑起身子,却牵动了伤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赵天宇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前,轻轻按住他的肩膀:\"别动!\"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触目惊心的绷带,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发涩:\"是我回来晚了,让你们\"
\"不!\"上官彬哲突然激动起来,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咳嗽,\"是我们没用,没能把嫂子他们保护好\"他的眼神黯淡下去,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单。
赵天宇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檀木小盒,取出一枚泛着淡淡青光的药丸。
药丸落在掌心时,散发出清冽的草药香。\"把这个服下。\"
他小心地将药丸放在上官彬哲完好的左手中,\"用温水送服,能助你伤势恢复。\"
走到门口时,赵天宇又折返回来,对守在旁边的保姆嘱咐道:\"每隔两小时检查一次他的体温,若是发热立即通知我。\"
他的目光在房间角落的医疗设备上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