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天宇的话,上官松鹤脸上露出的笑容,他知道今天晚上他找赵天宇过来应该是赌对了。
“我也没有想到,在我们国家还有上官家这样高深莫测的隐秘家族,这次也着实让我大开眼界。能够和您这位上官家的家主聊天是我的荣幸。”赵天宇依然客气的回答着。
“呵呵,什么家主不家主的,都只不过是虚名罢了,如果不是因为手里面还有的那点钱,恐怕早就是一个无人问津的糟老头子了。”
听到赵天宇称呼自己为家主,上官松鹤有些无奈的说着。
赵天宇这次没有接话,他知道接下来上官松鹤就应该有话跟自己说。
“本来彬哲要去北方一个人闯荡的时候,我是想让他出去锻炼锻炼的,没有想到他竟然踏入反倒成了一名枭雄,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上官松鹤见赵天宇没有说话,自己开口说了起来。
“上官老先生,你是认为彬哲跟我们在一起对您的家族有影响是吗?”
听到上官松鹤的话赵天宇认为上官松鹤要向他兴师问罪呢。
“不不不,赵门主误会了,我上官家虽然现在只从事商业活动,家族的先人也曾经出现过类似的人物,而且要比你们的成就还要大,所以对于上官彬哲的踏入黑道我并没有什么不满,只不过我本以为彬哲在外闯荡几年后就能够回到家里来帮助处理家中事物,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上官松鹤见赵天宇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的解释道。
“既然老先生有这个打算当初又何必放彬哲背井离乡的出去呢。”
赵天宇对于上官松鹤的话很不理解,他身为一家之主,明明想要让上官彬哲接替自己的家主位置,可是呢却又让上官彬哲一个人远赴他乡独自闯荡。
“哎,赵门主,你应该听说那句话,一入豪门深似海,他既然生在了上官家,那么他一出生就注定了他的人生,拥有别人想不到的荣华富贵,同时也要面临复杂的环境和人心的险恶。”
对于上官彬哲离开家里独自去北方的事情,他有些无奈,毕竟他是一家之主,三个儿子,三个孙子都是他的血脉,老人言手心手背都是肉,无论对哪个儿孙他都没有办法下狠手,只能让他们自己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