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
雷威扬笑道:“不必了,就在城外即可。”
曜世点头道:“也行,来人!搬套桌椅来,再上几壶好酒!”
雷威扬坐在椅子上,品着酒,过了一会才开口道:“你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曜世摇头。
雷威扬道:“我突破武尊了,我手下人都劝我毁约,你也知道,到了武尊这个层次,天圣宫的约束力就并没有那么大了,你说我该不该答应他们。”
曜世心中已经涌起了惊涛骇浪,但还是故作镇定道:“那您的意思呢。”
雷威扬道:“我说过,当年我关闭宗门大阵放道剑谷的人进来,只是为了给宗门保留一丝元气,这次要是毁约了,我就真成乱臣贼子了,我一把年纪了,也不想被人称为老贼,极焱门是你的,那就还给你吧。”
曜世道:“那您来找我说这件事的意思是?”
雷威扬道:“但我毕竟也给你少了不少麻烦,你要欠我一个人情,未来有需要的时候,我会来找你的。放心,不会让你为难的。”
曜世点头道:“好!”然后和雷威扬击掌为誓。
雷威扬道:“走了,别送了。”
说罢掏出了一根拐杖,就是那种普通人最常用的木头拐杖。
在夕阳的余晖下,雷威扬拄着拐杖慢悠悠地离开了焱阳城,离开了极焱门。
曜世就站在焱阳城的城门口,一直目送到雷威扬的身影消失,才返回焱阳城。
至于雷威扬和他的嫡系去了哪里,曜世不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或许连雷威扬自己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
不过一个有武尊坐镇的势力,怎么样也不会差不到哪里去。
第二天一早,曜世带领嫡系来到了极焱城。
时隔五年,曜世终于来到了曜歧和上官晴的墓前,来拜祭双亲。
与他一起前来的还有雪轻歌,曜世带着雪轻歌给双亲磕了三个头,然后就仿佛开启了话匣子一般,对着曜歧夫妇的墓碑说了一下午,把这五年的经历都讲给了他们听。
边说边哭边笑。雪轻歌就一直面带微笑地看着曜世,玉手也紧紧握住曜世的手。
在太阳快要落山时,曜世拉着雪轻歌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