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蜷缩成一团，脸上满是痛苦与惊恐之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打湿了地面。原本还在哄笑的宾客们，此刻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现场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殷老怪痛苦的呻吟声在空气中回荡。
卓然缓缓收掌，脸上依旧带着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一步步朝着殷老怪走去，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如同踏在殷老怪的心上。
“老东西，你平日里不是挺威风的吗？”卓然凑近殷老怪的脸，脸上带着坏笑，故意大声说道，还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现在像个软脚虾一样，不会是被我这一掌就吓破胆了吧？”殷老怪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卓然，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可身体却因为剧痛和恐惧而不听使唤，只能任由卓然羞辱。
“你不是要挑战杨前辈吗？”卓然挺直了身体，声音洪亮，带着十足的底气，“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不够给杨前辈塞牙缝的！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卓然的声音在场地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扇在殷老怪的脸上，让他仅存的一点尊严也碎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