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
除了走保险外,师父还单独赔偿了他一笔钱。
师父说,这事儿的因在我们这里,所以导致那个司机遭了无妄之灾。
唯一的讨生活车辆也被撞坏了,走保险肯定赔不了他多少,所以师父单独赔了他一些,让他能再换一辆面包车讨生活。
走保险的目的,主要还是修他的大g,前保险杠、机盖、大灯都有损伤,找个修理厂,没个十几万都修补下来。
师父说得轻描淡写,但我也看到了师父真善美的一面。
吃完饭,师父一个人就开着他另外一辆车,去外面溜达去了。
不知道是去钓鱼,还是去做按摩。
我回到家里,准备继续吐纳一会儿。
这十天,我也准备继续回去上班,虽然院长给了我很大的权限,单独给我设立了一个部门。
但有时间,我还是会继续从事自己的医学事业。
吐纳到了十一点多,我才躺下睡去。
第二天,我早早转醒,手臂依旧麻木,但不影响自己的工作和生活。
回到单位,去给院长报到并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因为我的特殊性,回到医院第一天就接到了六个病人,参加了两次催眠治疗。
中午吃饭的时候,余叔和田勇都在。
见我来上班,余叔也问了一下我的情况,我说还好,但过几天要去一趟东北找赵连生……
余叔听到这里,也是点点头没多问。
毕竟这里人多。
结果等我打菜完,坐在位置上吃饭的时候,李茹突然出现在了我对面。
我见李茹,尴尬一笑:
“李姐!”
李茹白眼一翻:
“都说了,不要叫我李姐,我有那么老吗?”
“没,这不叫习惯了。”
李茹无语,用手中的叉子叉着饭:
“姜宁,我刚才听到说你过几天要去东北,你去东北干嘛?”
我愣了一下,但随后开口道:
“哦!不干嘛,就过去玩几天!”
李茹一听这话,急忙开口道:
“一起啊!我正好准备休年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