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过神来,就觉得赖永昌这人不厚道啊!悄悄地挖人。不用说,刚才在夜市里梁天赐说的自己酒店是银海湾酒店业里的黄埔军校,说明他也受到了冲击。现在好了,轮到我了。
其实就算在合同期里,员工硬是要走的话,我也不会留,我也知道硬留是留不住地。杭州的不是深圳的更不是德国的那个老马说过,如果一个员工要跳槽,说明两个问题,要么是钱不到位,要么就是伤了心。刚才两人说的,我反而觉得是第三种情况,当诱惑足够大的时候,钱就不是问题了,心也不是问题了。
我再也没有上山的心思了,直接去了大堂。大堂依旧灯火通明,那种柔和的通明,有一种慵懒的调子,度假村嘛,本来就是要让人一进来就放松的。
老朱一见我,回头看看墙上的时钟后对我说:“林凡,这个钟点,不像你出来的时间呀!”
“那我该什么时候出来?”我笑了,“我现在改成昼伏夜出不行吗?你看看我的眼,瞪大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