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就不用绷得太紧,精神也没那么紧张。可是等缓过劲来后,龙凤哥反应了过来:第一个女儿?那么说韦苇就是第二个了?怎么没听韦苇说过?
产房门再次打开,这次的打开,仿若一个不会开门的野蛮人用蛮力打开一半,急匆匆从里面冲出来的护士神色严峻,冲着龙凤哥他们大喊起来:“韦苇的丈夫在吗?!”明明龙凤哥就在眼前。之前冲出来找他签名的也是这位护士,却在短短的时间里忘记了龙凤哥是韦苇的丈夫。这把声音在龙凤哥听来,不但刺破深夜的宁静,也瞬间刺破了他心里的某个用来缓冲情绪的气球,这个情绪气球,从来都是龙凤哥用以护身的秘密武器,也是他遇到什么事都能呵呵几声就应对了过去的秘密武器,没想到这个他曾经认为坚不可摧的秘密武器,护士喊了一声就瞬间破防了。
一旦失去心理防护,人就变得不够自信。在这点上,龙凤哥也不例外。他马上变得结巴起来:“我、我是程翔丈夫。”然后眼巴巴的看着护士。此刻他眼中的护士,仿若救世主,而他就是那个祈求者。
护士接着问:“我是问,谁是韦苇的丈夫?”
龙凤哥这才反应过来:“我是!我是!我老婆怎么了?”
护士刚才那副急匆匆的神态在她仔细打量了龙凤哥之后,自然而然的换了一副同情的神态,语气缓和许多:“你太太胎盘滞留,有大出血的迹象,麻烦你赶紧再次签名,主治医生正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