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来的。”
潘若安马上拍拍他的肩膀：“所以呀，林凡的主观能动性发挥不出来啊！你家老爷子思想比较稳重，所以决策速度不能快。老一辈的和我们新一代的对比，有分别的。代沟！”
老程不乐意了：“潘总，这我就不同意了。你看我这么老了，我还不是一样和你们年轻人一起奔跑？”
潘若安马上对老程连连说：“哎呀不好意思，老程你是例外，还真的例外。我接触了很多设计院，那些院长啊老板啊，都是守旧派。但是你不同！真的不同。”他朝大家说，“大家看看我们老程领导下的设计院，就是和别的设计院不同！我告诉大家一个例子啊，这例子吴总也知道的。就是前段时间我和一个朋友聊天，他说我们项目这么前卫，问我是不是去了英国找了专门为迪拜土豪们设计建筑物的事务所。我说这就是我们市里的设计院啊！哪里用跑到英国去？后来我将老程的微信名片推荐给他了。”
吴昊天也点点头：“这事是真的，我当时也在场。我当时还说，正常来说老程没这变化啊，我家的房地产项目设计还老给林凡改动呢！”
老程说：“哦，难怪前几天有个人加我微信，说是慕名而来的，找我设计一个项目。那人姓黎，黎总。原来是潘总推荐的。哎，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