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天空上有天使飞过。”
三斤姐样都没瞅我一眼:“是啊!如果你这个项目就这么的随意放弃了,可惜了。”女人呀,温柔起来,整个世界都是棉花做的,整个世界都软软的真真那叫一个舒坦;女人呀,心狠起来,能把关于你的整个世界揉捏成战场综合体,走半步都蹦出个跳雷把你炸得粉碎。她这么一说,我不禁打了个机灵。
我喏喏的说:“那不会,我是有信心的。”可是话说出来还是那么软,没有一点雄性的感觉。
三斤姐问我:“木木凡,你说这话是认真的吗?”
我没敢看她的眼睛:“认真的,真的是认真的。”说的真是心里话,我是认真的,因为作为同学她都认真的,我没有理由不认真,此刻突然心里涌起了一丝感激,来自三斤姐的鼓励。
我看着大海,夜色中的海,呈现一种宝蓝色,浪花却因酒店的灯光闪现着一丝丝的银白色。我问三斤姐:“你说我们这样在海边走,能捡到紫贝吗?”
三斤姐说:“你说什么?紫贝?你说的是紫色的贝壳吗?”
我说:“是啊!紫贝,紫色的贝壳。”
她马上问:“紫贝是不是有什么含义?”能这样问,多数是对爱情有着憧憬。
我说:“是有含义的。紫贝代表着希望,可以实现的希望。”
她听了来劲了:“那我和你一起去找!哦,你找你的,我找我的。”
我说:“三斤姐,我告诉你实情啊!你可别打我。我知道你有暴力倾向的。”
三斤姐一听,缓缓的举起了她的拳头,其实这叫什么拳头啊!明明就是羞羞的铁拳,粉红暴力貌似不像暴力。不过她的粉红暴力于我无效。我们这班同学,总是爱开玩笑。连我老婆都说,你和你们班的这些同学一起玩,无论男女,我都一万个放心。当然放心啦!次次同学聚会,大家能带上大小家属的都带上,好不热闹的。
三斤姐将拳头放在我眼前:“现在认怂,当你输一半。”
我推开她的拳头:“算了吧!输一半更惨,一只眼给打了,另外一只眼还是正常的,这样看上去更不正常的。得,我逞强。就是不认输。”
三斤姐说:“你说不说?”
我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