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也避无可避,只能接受和面对。
唯一能让我毫不犹豫的去赴这场看似必输无疑的赌局的底气,是来自于我对张子墨智商的鄙视。
说实话,她并不是个很聪明的人。
虽然心思歹毒,但她肚子里的坏水却起码比要我少了大半缸。
她对我恨之入骨,如果不想跟我谈条件的话,她哪儿能把岳杏林和梁多多的性命留到现在,早就把他俩大卸八块,食肉寝皮了。
此时我手中掌握的分量最重的底牌,就是那唯一的一个能够进入酆都大殿的珍贵名额。
我一边紧盯着前方不远处泛着月光的湖水,嘴里一边叽叽咕咕的演练起了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