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伙计说道:“放心,吴老大已经安排好了,这两个老狗跑不掉的。”
这时有人过来看货,那伙计随即换上了一副笑脸,将一个木雕的盒子递给了锦衣卫小旗官,说道:“呵呵,大人看看这个,雕工很好的,买回去不管是送人还是自用,都很合适!”
锦衣卫小旗官手下木雕盒子,给了钱,便离开了杂货铺,待到没人的地方打开盒子,只见里面赫然是十枚山东银币。小旗官的脸上顿时笑开了花,暗道情报司出手就是阔绰,然后便哼着小曲打酒去了。
与此同时,杂货铺的伙计已经将消息送了出去,城外已经提前准备好
的两队人马很快就收到消息,随即一东、一南追赶而去。
北京城东四十里外,魏藻德乘坐在马车中满脸愁容,身边的一妻两妾还在哭哭啼啼的,让魏藻德好不心烦。
“够了!有完没完,都哭了一路,有什么用!”
其妻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但也算是风韵犹存,此时哭的双眼红肿,责怪道:“老爷在朝中做个稳当官不行吗,非要去得罪那鲁国公,那是咱们能得罪的人吗?现在可倒好,被圣上当成替罪羊,给赶回家种地了。”
“种地有什么不好,我祖上本就是耕读传家!”
“那到了现在,是老爷会种地,还是家里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会种地?这一家老小的,连秧苗和杂草都分不清!”
“你!”
魏藻德怒声斥责道:“妇人之见!真乃妇人之见!”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魏藻德猝不及防之下,直接仰面倒在了两个小妾的怀里。
“出什么事了,为何停车!”
魏藻德正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直接就掀开车帘下了车,此时后面马车的两个儿子,和一些家眷也都下了车,纷纷朝着前面看去。
只见原本就破旧不堪的官道,此时已经被彻底挖断,一个两仗宽的壕沟阻挡在前面,马车已经过不去了。
魏藻德见状气不打一处来,自从自己出京之后,就没遇到过一件好事!
“这是谁干的,朗朗乾坤下,竟然有人挖掘官道,要造反啊!”
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