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算结束了?”
“怎么,大理卿难不成想要让大司徒或者大司空离任不成?”王崇古眉头一皱,端起了手说道:“大理卿就不要整日里和那些科道言官在一起,大明朝廷养着他们,就是让他们挑毛病的,咱们都是做事的,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科道言官并不算是畸形产物,相反他们一直是大明朝廷极为重要的纠错力量,这些科道言官是逮谁咬谁,但做事的六部,却不能像他们那样。
“到这里结束最好不过了。”陆光祖听闻王崇古这么说,也是松了口气。
“你什么意思?”王崇古看着陆光祖眉头紧皱的问道:“大理卿的意思是,这次攻讦大司徒和大司空的风力舆论,是我掀起来的吗?”
陆光祖问王崇古是否结束了,这本身就很奇怪,整件事和他王崇古有什么关系呢?!
陆光祖的看法,不是他个人的看法,或许是整个京堂的看法,王崇古有动机这么干,王国光是晋党叛徒,清理门户是第一个动机,第二个动机则是交易行规则的制定,让规则从最开始就有利于自己。
王崇古易怒,他已经怒火攻心,但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因为他发现了一件自己过去没有察觉的事儿,若不是陆光祖询问,王崇古也不会去想的问题,他的根基其实已经变了。
他恍然发现,他的根基已经从过去盘大根深的晋党,变成了官厂团造,京官还是用老眼光看人,以为他必然为了过去的恩恩怨怨,要趁机下手,折腾王国光,但王崇古自己很清楚,自己动机不足。
官厂团造,可比依托于族党更加可靠,这一发现,让王崇古变得欣喜若狂。
“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不值一提了,这次可真不是我,但已经有了处置的办法,这些科道言官就不能再咬着不放了,所以我才说到这里就结束了。”王崇古解释了一句,也没管陆光祖信不信,就转身离开,往刑部衙门去了。
在人性本恶的鸿沟里,寻找那一条善与恶的界限,是一个长期的矛盾,而且需要随着时代的发展,不断调整律法条例,从来没有一成不变。
很快,王崇古就做好了《交易行条例》,补充了《宪纲事类》填补了这一块在律法上的空白,禁止操纵,禁止官商勾连在一起,官员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