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招傍身。
届时再同陈珩一战,一雪前耻!
不过剑道六境却并非那么容易证就,饶是以和立子天资,也仅是模糊摸得了几条脉络,并不清晰。
还需一番不间断的苦功,才可勉强看清前路。
这时,和立子隔空遥望陈珩背影,心中也是骤然升起一股冲天锐意。
惹得眉心处的飞剑也是微颤不已,似忍不住要破体飞出,落于他手。
“宗内有此等强手在,砺我剑锋,倒实是一件幸事!待得成丹之后,你我当再有一番了断!”
和立子心下言道。
而此时。
在场间诸修各怀心思之际。
旋螺金殿内,陶瑱的面色也是微微一沉。
只是不待他开口,阶下便忽有一道声音响起:
“师叔,容我出阵去杀了他罢,怙照的威严,岂容一个竖子将之踩在脚下?
若不除他,放纵区区一个洞玄炼师便压得上下之人不敢应战,此事传扬出去,岂不难堪!”
陶瑱老眼一抬,见那出言之人巍冠华服,气宇轩昂,两眼如若寒星一般,灼灼发亮,自有一股凛然威势。
在沉吟片刻后。
陶瑱缓一摇头,道:
“傅陵,你终归是本宗的金丹真人,身份与那些道脉中人不同。
若你出阵,难免有以大欺小之嫌,不甚体面。”
那唤作傅陵的怙照宗真人闻言还微有些不忿。
陶瑱却一摆手,打断了他还未开口的话语,淡声言道:
“我知伱心下不悦,不过今日丢下的面皮,三月过后,自可亲手再拿回来,那勾绞妙门阵图尔等已是看得纯熟,玉宸弟子想度过此等难关,实是不易。
再加上还有一个顾漪在,我方胜机着实要大大胜过他们!
既是如此。
那今日之事,你又何须过分在意?”
傅陵闻言沉默半晌,最后虽还是不甘,但也只能在陶瑱的注视之下拱手应是。
“若是顾漪师妹在此,又怎容此子在两宗面前耀武扬威!可惜,便且容他得意一时罢……”
傅陵心下一叹,无奈说道。
对于他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