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段,可以施出剑遁来,才方是剑修真正显威风的时刻。
要成了不少修士的心腹大患,堪称强绝无比!
至于四境之下的修士,虽可炼就剑气驻身,但至多也仅是一桩厉害手段。
虽然难缠。
但也并非没有抵御之法……
而很快。
在两人略一见礼过后。
石印观的那位项琼终是忍耐不过,率先轻喝一声,掐了个印决,背后长剑便“铮”得发一声响,化剑虹一道,自朝向阮亮脖颈斩去!
“小道耳,且看我如何踩着你的脑袋,来扬我声名!”
阮亮心下一笑,袖袍一抖,便放出数十枚石丸,游走身周。
这是一副成套的符器,唤作子母飞灵石,乃蛇龙山的一桩独门手段。
其非仅可以用来攻伐、护身种种。
在万不得已时候,还可自爆了壳膜,放出石丸当中隐秘埋藏的那一缕“蛇龙神烟”,用来污秽真炁和符器。
甚是厉害。
少有失手时候!
一时之间,只见剑虹忽来忽去,时东时西。
与数十枚石丸擦出来星火点点,极是刺目,恣意泼洒,如雨缤纷而落。
可饶是项琼如何使力,将飞剑舞成了一团银光。
却奈何那些子母飞灵石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将飞剑稳稳截下,不令其进入阮亮身周。
场面便微有些陷入了僵局。
一时之间。
胜负难分。
“若这个石印观的项琼是打着鏖战心思,欲消耗真炁,以此来胜过那个阮亮,这倒是可行。
我观他面目间清气盈盈,道基应更在阮亮之上。”
飞宫内,看着外面战况,沈澄微一摇头,同陈珩言道:
“依陈师弟来看,这项琼和阮亮之间,又是谁胜谁负?”
“若是比拼真炁,项琼自是要胜过阮亮一筹,只是这等修士之间的斗法,往是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陈珩道:
“想必那个阮亮也是知晓自己在输在道基上,必不肯同项琼缠斗。”
沈澄闻言来了些兴致,将视线又投去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