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骨绝佳,不然你师陶真人怎会如此倾力助你?”
两人又闲聊一阵。
期间倒也多半是晋德在说,晋善信在听。
因见自家老父言语当中多是欣慰畅然之意,一副执念已消,死也可瞑目的情形。
晋善信暗暗叫苦,倒也不好提起玉宸发兵马来攻的事情,心不在焉坐了一阵后,就借故告辞。
而待得他行走殿外,脑中还未来得及多想什么。
只见眼前光影一转,视线恍惚。
再睁开眼时,自己却已是来到了虚天处的那座碧色小观,面前正有一道苍老笑音传来:
“善信,伱倒是个纯孝之人,不过老夫当年之所以收你为徒,除了因你根骨着实契合我脉道法外,便是因你这性情,也正合老夫心意。
放心,虽玉宸如今发兵马来攻,但有老夫在此。
孰胜孰败,究竟是否要将这隅阳国拱手让出。
还要真切做过一场,才能知道分晓!”
“老师?!”
晋善信闻得此言,既惊又喜。
……
……
此时的观中华光灿灿,好比一勾新月破昏,放射出来万缕皎洁,叫人莫能够仰视,看不清里内情形。
直待得过去数息功夫,忽有一声钟响悠然传开。
须臾芒光尽敛,视线又复清晰之态。
晋善信抬头看去,只见供桌上的那尊玉像此时已然与生人面目无异。
他老师陶瑱正盘坐空中,有通透水光做龙蛇盘转,绕身不休,放射出烨烨光彩,甚是夺目。
“今日的玉宸来人倒阵仗不小,居然是令于世通亲自出马,由他来当那为首之人。
那浊煞鬼贼连天法虽是老夫亲自布下,但只怕也阻不了他几日。”
而不待晋善信俯身行礼,说出些什么话语来。
陶瑱便一挥手,打断道:
“不过若就此退去,反倒是显得老夫惧了他于世通一般,也要遭来那几位老鬼的嘲笑。
他虽是仉泰初的心腹,在东弥声名不小,但老夫又岂是无名之辈?区区隅阳国,弹丸之地罢。
但他于世通既想要为此动一动干戈,连老夫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