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将气机一提,似是欲使出些其他法子来。
不过还未等得手段发出,便被亭中的姜道怜出言喝止。
“这是陶婆婆,她并无恶意,只是一时技痒,才会做此施为,还请师弟勿要见罪。”
姜道怜歉声开口。
“女郎,此人可是陈玉枢的血裔,常言道一血相承,你可切莫把他当做是什么良善之辈了,那到头来,吃亏的可是女郎!”
自桃林深处突然转出一个老妪来,她先是瞪了陈珩一眼,旋即忙对着姜道怜开口劝道,语声中甚是戒备警惕。
“婆婆,放心,我心中有数的,你且去罢,让我同陈师弟说几句话。”
姜道怜道。
“女郎可曾将那枚‘一炁冲玄策神符’祭炼起来了?”
陶婆婆追问一句。
姜道怜微微颔首。
“那再加上这盏琼华护心灯,这小子怕有些古怪……我疑他同那个叛宗的陈白一般,也是在暗中得了豢人经的传承!”
陶婆婆瞥见陈珩那双黑沉眼眸时,心底莫名一沉,似有寒意隐隐生起。
她取出一枚青铜宫灯,置在亭中石桌上,霎时便有火光幽幽燃起,烨烨如豆。
“此灯可以聊做护心之用,那小子若是欲暗中施豢人经害你,火光顷刻即灭,我必生有感应!
女郎,你与他在独处之时,千万小心!”
放了宫灯后,陶婆婆尤不放心的叮嘱一句,这才在姜道怜的颔首下,慢慢退开。
而最后又深深看了陈珩一眼,才将身形隐进桃林内,不复得见。
“这群蠢物,真个是被吓破胆子了!”
遁界梭大笑对陈珩传音道:
“我原先还疑为美人计呢,尚忧你不能够自恃,不料却竟是这般的冷遇,你眼下心绪如何?”
“旁人杂言,于我不过秋风浮烟之过耳,怎能乱我心?”
陈珩笑了一声,对遁界梭传音道,旋即在姜道怜的相邀下,步入亭中,与她隔桌而坐。
这时。
陈珩定目看去,见石桌上的宫灯样式奇古,高不过半肘,通体由青铜铸就,色呈暗绿,还隐可见斑纹点点,分布其间。
而在烛光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