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鸟子鸟孙尽数死绝,全陷在了我腹。”
越攸道:
“若不信,你让这岛上猴子去上几个,一看便知,如今我已是屡约,到你们了。”
那脚踩云光的童子闻言深深看了越攸一眼。
那万丈蛇躯比之去时,已是添上了不少狰狞创口。
其中几处,甚至皮肉都还被破开,能够清晰看得里内白森森的骨茬,甚是可怖难堪。
……
“我听得父亲大人说,这越攸仅是道灵身来此,并非是真身出行,他如何能敌得过鹫渠公?
更莫说那万鹫岛上禁制阵法齐全,森严的紧,直如一口铁桶般,水泼不进的,我临焦岛和他家做了这近甲子对头,都未能打烂他家山门,这越攸一具灵身而已,哪得如此大神通?
莫不是看我年纪幼小,特意来话诓我?只要先骗得‘遁界梭’在手,就要一走了之了?”
一念至此,童子也觉得自己所想的颇有道理,脑中直如云开雾散般,霎时清明。
他越攸真身可是在南阐州,在先天魔宗的“水中容成度命”里,就算是骗得“遁界梭”走了,难道自家还敢千里迢迢,跑去那片州土去找他的麻烦不成?
莫说临焦岛不敢了,只怕是南海二十四股妖修部族联合起来,再喂养上一百颗虎狼胆子,也是万万不敢的。
怕不是还在路上,就要被隔空被炼作尸身傀儡了。
求生不得,求死都不能……
而想到了此处,童子心头也又再笃定了三分。
只觉得越攸这一身创口,分明是强攻万鹫岛不成,狼狈退了回来,又见只有自己一人留驻岛屿,欺自己少不更事,特意拿话来诓骗自己。
“我便说,你区区一介灵身,哪能得来这滔天本领?觉得小爷见识浅了,故意要孩视我吗?
区区蠢蛇,我哪是那般好骗的,你又怎知我袁平的通天智慧!”
童子心下不禁冷笑连连,他本就不喜越攸的跋扈放肆性情,甚是闷恶,只是畏惧他的本领,不敢发作。
眼下一番揣测,自觉是猜到了越攸的鬼蜮心思,无意拿捏到了他的痛脚,心下更是得意万分。
“叔父,莫非你真已杀了鹫渠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