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心念一转,体内生出了一股莫名摄力。
在这一摄之下,容锦的那道胎息竟如泥牛入海般,悉数进入体内后,再无动静。
“等等,‘太始元真’的属相……居然还能如此吗?”
陈珩也是一惊,但觉察到那道胎息正安安静静待在体内,像以往收摄的灵气一般,随时可以炼化。
他眉尾微不可察一扬,露出几分喜色。
“看来又找到一条壮大胎息的路子了。”
心念转动间,陈珩动作却不停。
他接住酒樽,微微一笑,便站起身,衣袂飘飘,卓然有逸世不群之姿。
“此酒虽好,但少了分醇意,礼尚往来,我也敬几位道友一杯。”
陈珩洒然一笑,将袖一挥,对案几人,皆是霎时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