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若是对方肯低头，不脱离天使军团……”
乌列忍不住想象这种可能。
当然，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以路西法的骄傲，甚至妄图与主同等，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是个所谓的活体造物，而且，还要按照圣父的安排，对圣子低头？
“宁在地狱为王，不在天堂为奴！”
对方选择堕落时，那脸上的决绝和桀骜，乌列至今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与此同时。
米迦勒的脸上也显露出一丝难堪之色。
刚刚出手，虽然拦下了对方的那一击，可是，黑羽炸开后形成的恐怖溅射，还是让乌列受了重伤，失去战力。
两相对比，明显看出撒旦并未尽力，却已彻底凌驾他之上！
“撒旦！”
想到这里，米迦勒眼底的寒意几乎要渗出来，寒声说道，“你来做什么！你难道想要再度违抗主的意志吗？”
“呵呵，米迦勒，少拿你那一套来压我！”
撒旦嘴角沁出一丝冷笑，俊秀优雅的脸上露出讥讽之色，“我只是来看看过去的老朋友们，在你的领导下，还能剩下几人……”
“好在我来得及时，正好看到了加百列的死！”
“一尊十七翼天使，只差一步就要达到十八翼级别，凭借着主对加百列的爱护，只怕某个人的天使之王的地位都要不保了吧！”
言下之意，摆明就是在说米迦勒故意借杨凡之手，害死加百列！
一时间，天使军团内部都隐隐出现一丝骚动。
虽然低级天使都相当于工具和傀儡，并无多少灵智，只会刻板的完成任务。
但是，高阶天使却不同，每个都有极高的灵智。
联想到刚刚在天使战阵当中，却被杨凡强行格杀的加百列，以及杨凡临走时，那意味深长的道谢，怎么能不令他们惊疑！
“你！”
米迦勒察觉到这点，脸色骤然一变，双眸隐隐泛出一丝猩红，寒声道，“加百列是为了主作战而死！是主最忠诚的战士！你少在那里挑拨离间！”
“更何况，身为堕落者，你没有资格质疑我对主的忠诚！”
“忠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