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那姑娘没有开口,就有一丫鬟装扮的女子朝她奔去,嘴里还喊着‘小姐’。
她又一笑,唇边的梨涡让我眩晕,接着她转身离去了。
只是她腰间的绣帕掉了,我捡起就去追她,想要将绣帕还给她,可我看见她上了挂有‘定国侯府’木牌的马车,我又停住了脚步。
我入了翰林院,不知为何,我像是又回到了刚刚认夫子做义父的日子,所有人都‘远离’我,都言我是‘臭’的。
我又想起那雨后清荷般的笑,我上值更加勤勉,苦熬数月,我写了一篇很好的策论,只是那策论最终成了他人的踏脚石。
像是小时候当乞丐时被人抢了馒头,我很是气愤,只是结果还是如小时候一样,落得被人奚落被人揍得一身伤。
只是这次的恨意却更多更浓,我想了几百种报复他们的法子,或是心底的欲望蓬勃,我走了最不耻的那一条路。
她原来叫宴梨,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的梨。
她也是皇后的妹妹,定国侯府的嫡次女。
我们互引为知己了,这事也很快败落了。
“她活不过二十岁。”
我想,这是我一生中听过最悲伤的话了,也是我这一生最感卑劣无助彷徨的时刻了。
我说,我会护着她。
有了定国侯府的暗助,我升了官见到了皇上,只是我将准备了好久的民生策论呈给皇上时,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反应,反而是几句吹嘘之言得到了赏赐。
皇帝不是我想象中和圣贤书中的皇帝,我又迷失了方向。
其实这都还好,我还可以撑下去,还可以浑浑噩噩活下去的。
不好的是,宴梨走了,在她十七岁的那年。
长公主与太傅两人的博弈,牺牲品却是她。
明明她前一日还说给我带她做的糕点,第二天她却走了。
阿爷不守信,她也不守信。
可我不是一直都在利用她吗,为什么我会吐血不止,为什么我突然生了许多华发,为什么会想杀了所有人。
是不是因为再也没有人笑着唤我阿年了。
宴梨的离去最终也不了了之了,就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