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文姿仪这一下不仅躲开而且刚才是在装睡,吃惊之余倒是更加兴奋起来:“诶哟?有意思!”
这一下,什么兄弟怎么变成的怪物,什么泗水的秘密,优先要做的事统统抛到脑后:“有心眼子的女人——”
“你可千万别那么快就范,再给我上点难度我才喜欢,说吧,你还打算做点什么?不然,用你那香风软拳再朝我多比划几下?”
那边男人放荡地笑,文姿仪这边还有些受惊于此人的突然发难,假如刚刚多迟疑片刻都要被打中腹部,恐怕自己会直接丧失反抗能力。
她瞥了眼满地的碎木板:“疯子,你老板让你来问话,你这是要杀了我吗?!”
男人脸上狰狞之色更甚:“杀你?只要能问出答案就行,管你最后是失禁还是只吊着一口气!不过在那之前······”
“你、你别过来!”
见对方是来真的,文姿仪反而声音软下来些。
“哎?我怎么从你嘴里听出来一丝颤颤巍巍的气泡音呢?我没听错吧?”
男人淫笑着逼近:“之前的架子呢?继续绷着啊······”
在这空隙,突然一声清脆的碎响,再看时,女人不知如何砸碎了手里的茶杯,锋利的瓷边儿正被她抵着自己的喉管。
“我说了别再往前一步!不然、你就带着我的尸体去给你老板交差!”
男人轻蔑一笑:“你以为这种小把戏······”
他话说了一半如同当头被泼了盆冷水,因为女人手里的瓷片真的又往里挨了几分,划出了一条朱红的小口,有血纹渗了出来。
“屮,你来真的!”
男人这下清醒多了,理智重新克制住欲望,又想起巨伞交代他完成的事才是优先级最高的。
“退出去!”
“疯婆子!扫兴!”
他怕自己就这样回去被老板责罚,但更怕文姿仪一个冲动真的玩出命来,这女人不是不能死,只是不能现在坏在他手里,不然自己回去就不只是责罚那么简单。
骂骂咧咧的退出房间将门重新锁好,男人走出第三回廊,默默点上一根烟。
等下上去,该怎么和老板说呢?
不行,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