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伴而行心里应该更为踏实。”
好么,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我想你是误会了,”江水淼开口道:“我说过我们是姐弟,不是石先生你想的那种关系。”
王逸将杵具盒背到身后,才迈出腿拉近双方的距离:“之前确实有些误会,不知······”
王逸本想问石一峰是从哪摸出来的,毕竟他当时没进缝隙,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和江水淼是怎么出来的,莫非他走的是龚老他们后来离开时的那条道?
但转念一想,自己要是问出这个问题免不得也会被石一峰反问自己和江水淼是从哪出来的,思量过后于是换了一个问题。
“石先生这一路可还遇到过其他人?”
石一峰面不改色还是那副模样:“遇到了啊,这不是刚见着小哥你和江姑娘嘛。”
不愧是多活了几十年的人,行事说话滴水不漏,看样子他也许没碰上龚老头那一伙人。
“你看看,小兄弟是不是心里又开始对我有什么芥蒂了?”
双方再次陷入沉默。
“石先生就别拿我们姐弟开涮了,”江水淼察言观色看出王逸不善应付这种气氛:“我们接下来有意前往村里的医院补充些物资,这一路或许能知道些什么关于您儿子的线索,石先生要一道吗?”
“当然当然,只要我这个老家伙你们不嫌弃,多多担待、多多担待。”
三人结队路过鬼碑林,石一峰特意走远了点,看上去甚是提防:“这些东西你们也瞧过了吧,做工邪门的很,如果不是我儿子的缘故,我是半点不愿再回这地方,都去台北了,还几次三番回来。”
江水淼歪着头说:“听这意思,除了您儿子之外,您与这里还有其他渊源。”
一把胡茬的中年男人叹了口气:“难言啊,有时候我就在想,这一切会不会都是安排好的?”
男人的背影硬朗,声音却也被岁月染上了沧桑:“儿子没出事的时候呢我在台北博物院,没事给他们维护维护旧文物,哪里有什么东西新出土磕碰了,会让我雕花修复一下。”
“给博物馆打工?那您这手艺活得相当精妙了啊。”
估计因为江水淼是女孩,石一峰对她的话总愿意多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