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这碑时,遇着过真家伙!那‘人’问他话,他听得清,但当时泗水的修造和计划有许多是内部机要,不能对外人讲啊!然而,只要那人问的,不管该说还是不该说的,他都回答了!”
王逸不觉稀奇:“这不就是老先生你们的吐真剂么?”
“那个家伙可没给老祖用药水!而且不一样啊!完全不一样!”
老人说到这里语气明显激动起来:“先祖被动地开口答了所有问题,但是!他根本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唉呀!就是他的话在自己听起来完全是呜噜呜噜的,只听得清对方问什么,却不知道自己答了什么!”
王逸和江水淼心中一震,不禁后脑勺发凉。
龚老头的吐真剂虽然让自己说出了不少一开始打算隐瞒的实情,但王逸至少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事后去圆、去周旋至少能有所防范。但龚家这祖上面对的····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就根本没法耍小聪明谈什么下一步、只能干着急。
恐怕在他听来呜鲁呜噜的那些声音,字字句句都是最真实重要的机密吧。
“那后来呢?”
龚老头从上衣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后来那位祖上回到家就失了心疯,逢人便说遇见了真鬼,而后就把自己闷在屋里一直捣鼓钻研这东西······我和你们说这些你们也就一听,万一遇着了····呸呸呸,遇着干嘛,不说这事了······”
“小伙子,这个瓶子你拿去吧,我看你不是做歹事的人,像旁边这姑娘说的那样,回头用到正事上。”
王逸有些意外,江水淼催促他连忙道谢接过,凑近说起悄悄话:“等咱们出了泗水借我看看,我化验分析下里面的成分,兴许能复制。”
三人离开墓穴同外面等候的几人汇合,那些等在墓口的人凑近龚老头耳边不知说了啥,看样子颇为急切,似是准备即刻离开泗水。
王逸同龚老告别,临别之际想到什么:
“老先生,请您帮我再仔细调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时候泗水队伍里负责石像画的画师是谁,或者是一点点资料线索也行,那时不是有类似记名簿功劳簿吗?龚家既是当时泗水的重要掌事人,兴许您找找能有收获呢。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