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你,况且古代人这么讲究风水宝地吉人天相,既然不惜违背常理也要带这玩意进来,肯定有些说法。”
她说着来到画前:“这画,我能用手碰吗?”
龚老头做了个自便的手势。
江水淼没敢去触碰右边的,她指尖拂过左边的方相士,又勾到人物后面交叠错落的房屋、吊桥和小楼。
在小楼边上,绘着口花瓣般形状的空心圆台,这让她一下子回想起幼年好几次被村里娃娃掷了满身的泥污后哭着打水的那口莲花井。
这里、不会就是在泗水吧。
“好了,这能带你们去过的地方我都差不多带到了,剩下的事那就只能靠你们自行处理了,我帮不上忙。”
“说到底,我到这把年纪了,这泗水我走了有百分之20的面积吗?难说啊!”他说罢便往墓口方向走,中间像是又想起什么:“哎对,还有个事我差点忘了 ,是应该嘱咐你们一句。”
他走回二人身边:“先前给你俩放倒的那个水水儿还记着不?”
王逸想起什么:“你是说那个‘吐真剂’?”
“随便你们怎么叫。那药水是我们从古早时期流下来的方子,也算是颇为得意了。”
老人指着王逸:“我在问你问题时,你脑瓜一过,知道我想听的是什么,但你偏偏隐去,接着编给我一个假的,不错吧?”
王逸称是。
“但这个过程中,你总会浮想出正确的答案,我这个药水抓的就是你这个念头,偏要让你的嘴和你的心同步反应。”
嘶······怪不得当时舌头不听使唤。
江水淼不满道:“这东西要是流传到市面上或者交上去,岂不是对付那些间谍要犯一试一个准?你偏要拿来对我们两个好人用。”
“嗐,姑娘还生气呢。我要提醒你们的就是这药水的来历,虽说东西是我龚家做出来的,但据先父说这点子却是一个意外····”
话音未落龚老头手上的烛光嗖的灭了,三人默契地故作不在意,江水淼抬高手电,等龚老头重新把火燃起来。
逢这一变故,龚老头的神情明显更加紧张兮兮:“这鬼碑在泗水立下后,不是人心惶惶吗?先父说······说家中祖上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