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们将任务完成,于您也有好处。”
老人一听竟是有些发怒:“说的义正言辞,倒是我不明事理要你来教训了?”
“你以为我不想回答你这些问题吗!我也要权衡!你们这些来客完不成任务,我、我的孙子就总是还要回到这鬼地方!难道我不想结束这一切一走了之?”
余怒过后,龚老头察觉出自己的失态,眉头拧巴着叹惋:“小子,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实在是这里面水太深。你们是闯路的,可我是给人指路的,指错了怎么办?我指引你,可谁又来指引我?”
“我不知道说的哪句话会让你们误入歧途,到时不但任务失败,还枉送了性命。”
王逸微微颔首表示理解。之前的对话可知,这龚家人明明也是村里的一份子,可对于地上的一切却显得十分割裂,如果不激一下这老头子让他露出本心,之前那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反倒是让人难以信服。
“老先生、不知这上面的那些村民和水徒····和你们可有交情?”
龚老头闷笑道:“五百年前是一家,都是街坊邻里,谁说祖上没有点交情呢?”
“现在,五十步笑百步了,与我们相比,无非是他们的先祖更早些逃到外面的世界享受罢了,因此,对这地方的了解,他们也断代的更早。当然,这里面也有不少村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是和那些跑出去的人纠缠了各种爱恨情仇从而结缘进来讨生活的。”
简言之,人员复杂,并无善类,但我们不太一样。
“那晚上那些鱼头人身的家伙,又是怎么回事······”
“这就要回到刚刚你问的问题了,这村民是村民,水徒是水徒,都危险,但却不搭旮的。那些晚上化作鱼人不怎么聪明的,都是后来结缘进来的人,虽也是村民但不是泗水的原住民;而水徒晚上不会化作鱼人,因为水徒身上都流着原住民后代的血。”
这算是解了王逸很大一个疑问,难怪那天追他和姿仪的队伍里唯独那两个棘手的水徒用一般的智计甩脱不掉。
“这么说,村里现存的原住民不止您龚家······”
“没错,有些人家逃出去后犯了事或是结了仇家便想起了这里,便又逃回来。只是这些人安分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