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头!你的意思是非要给死人接风才行?!”
“丫头住嘴!我且问你!河川四渎神,那四道门,你们为何偏选伍大夫?!!”
王逸忙道:“我和伍大夫打过照面、在山上!泗水在前,东渡在后,我想如果伍大夫已经受困于蓬莱山上,那么那道渎门背后有可能没有东西!”
“谬论!渎门背后怎么会是空的!渎神又怎么会出现在山上!”
王逸半惊半愕然,什么意思、他们不知道国鬼是伍子胥?也不知道济渎之门的后面是空的?
然而不等王逸仔细琢磨,剧痛并没有停下。
“老夫也是谨慎起见,可休要怪我了!”
······
若干时间后,王逸和江水淼已是筋疲力尽,先前下手的壮年拿着止血的土方过来帮忙敷药,江水淼那边直接甩开对方的手自己咬着衣领自行处理。
看着十指表面凄惨的血污,女人眼里晶莹的水雾也是止不住地落下。
老头到底准备和他们说什么,要受这种罪。
“我姓龚,你们叫我龚老头就行。”
老人递过来那个装满了令两人受尽折磨物件的盒子,江水淼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摔搡开。
“行,姑娘家脾气挺大。也罢。”
他面朝向王逸继续说:“这些是杵具,大小不一材质不同,少有的能对付‘虚妄’的东西。”
江水淼和王逸登时来了精神:“你是说能对付——?”
“欸,别说那个字,忌讳,说了就没用了。”
“别高兴早喽。是能对付,不是解除。——例如这碳石造的弯钩种,能对付生前最后一息尚存时怨念极重的。但要是对上其余喜怒哀乐悲恐惊还有其他七情六欲,则没有分毫效果。”
什么?
“你这算哪门子‘对付’,微乎其微的几率,如果真要使用,用的人不相当于敢死队?”
“嫌弃就不要用,原本有两套,一套被抢了,现在只剩下这一套。”
他颇为戏谑:“我事先可告诉你们,俄罗斯转盘听过没有?一把枪,只装一颗子弹,摇轮盘抵脑门,你有五分之四的几率活;但这个,同样的套路,是只有一个弹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