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一瞬间的事,已经有人笔直地栽倒下去。
伴随着“咚”的一声闷响,人群突然乱开,因为倒下去的那个正是刚才抡起斧子的自家弟兄。
“发生啥子了?那斧子、刚刚是不是从姓吕的身体里穿过去了?”
”你是说虚的?可、可可可可是、老大的头还被他抓着啊!”
这两下对白听到张水徒耳朵里嗡嗡不停,他迷离中似乎是想到些什么。
”杵,·····去拿杵盒,救、我。”
“快拿杵盒!老大要杵盒!”
张水徒的声音比起先前明显弱了不下两个分贝,一道明显的血水沿着他的下颌脖颈线浸湿了胸前敞露的皮肤,他的喉头不住吞咽,也不知是在倒腾呼气是在吞咽血水。
“杵盒来了!大哥!这么多种、用哪只?”
小撮人中间有个汉子哆哆嗦嗦端过来一个雕花木纹的精致匣子,约么半米长左右,里面长短、材质各异横七竖八摆着不下十余只短柄器具,而他这时问出了一个听上去极为重要、但又没人能给出答案的问题。
”都不知道?”
“我只是送盒子的啊,仁至义尽、仁至义尽了!我先走了!”
就这样,送盒子的人连气还没捋顺便丢下盒子跑没影了。
人群两番四散跑掉一大半,剩下一小半不知是忠心耿耿还是吓傻了没来得及走。
“死马当活马医!这根粗实!”
老五挑了一只宽口铁杵冲着吕水徒眉心按去,他想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铁杵也确实刺进了吕彪的眉心!
杵插进去一半,老五还在用力,可剩下那一半竟是怎么也进不去分毫!而即便如此,吕水徒依然没有松开张海天的脑袋!
接下来,那原本没入一半的铁杵竟然一点点被往外挤出,如同鱼人受伤后恢复伤口那般模样,而当它完全被挤出眉心的时候,那把铁杵朝着反方向刺出,一把扎进了老五的喉咙。
老五在眼前死的不明不白,张海天目睹了全过程,他瞪大了眼睛盯着老六,
“他压根儿不是吕彪!你不能跑,你跑了我们都玩完!”
老六犹豫了一两秒,随机从盒子中挑出一把花雕木杵,也是下了很大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