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旱地拔葱般带离了地,支撑脚跟着一个趔趄、险些是要直接跪倒在地上。
“都别来!”
老五老六见张水徒势头上吃亏正欲来帮,但这一波下来张海天已然恼羞成怒上了头了,愣是又把围上来的人呵退下去。
邪了门了,自己胜任泗水村水徒之前曾与作为同期的吕水徒有过比试,明明在蛮力上是自己要更胜一筹才对。
“吕彪!要人不是你这么要的!”
张水徒大喝一声、他卯足力气沉肩冲向吕彪的下盘,只觉肩膀像是撞上一堵不透风的墙,痛得直咧嘴,这一下算是勉勉强强把来人撞停。
如此近的距离硬碰硬,不免两眼短暂一黑。
在扛过爆发力导致的短暂晕眩后,他终于看清楚对面这个人的脸。
‘——不太对啊。’
这个人是吕彪,却又不大像。
五官的轮廓像,可瘦脱相了,下巴尖了不少。体格也像,但整个人就像是在蓝色染缸里泡发过一样,看上去······尤其是脖子以下,有些模糊不清。
他定神擦了把汗,又反复眨巴着眼睛,可视线里的吕彪还是模糊的。
他瞥到不远处依然站立不动的鱼人,张海天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和边上的鱼人相比,这家伙明明才是人啊。
但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面前的吕彪比起鱼人······更不像······
“吕彪,你······”
张海天的话没能完整连成一句便戛然而止。
头一两秒他和周围的人都没觉出不对,但很快,颌骨的嘎巴作响声与灼烧般剧烈的痛楚便传遍全身。
“唔唔!噗、呸!”
是自己整个人被对面抓住脸部提了起来,而且对面的力道还在收紧。
周围的人被这突然的变故怔住了,明明刚才张水徒才把人制住啊。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帮我!!!”
边上的人这才回过神来,明白情况危急必然是千真万确。
四下都是狠角色,这时反应最快的兄弟抄起家伙事照着对面吕水徒头上就是一斧子。
“蹴。”
任谁也没看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