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每个涂黑的疙瘩上方都是‘我的未婚妻’这几个字,比如这句吧,你看这里。”
王逸指了其中一处:这句话我们此前看到的是‘我不相信我的未婚妻会就这样过世’,但是姿仪你看他实际上写的是什么······”
文姿仪扬起下巴等,字和字随着男人遒劲的笔锋逐渐连成了一句话:
——我不相信你会就这样过世。
脑子里瞬间有什么线头像是被薅开又接上了似的:“我不相信‘你’会就这样过世,男人的原文明明写的是‘你’,但不知道为什么,有人把所有的‘你’改成了‘我的未婚妻’······”
“是啊,我们原以为这三面墙是写给像我们这样的人用来告发案情的,但其实他根本就不是写给我们的,而是写给妻子苏萍······现在我唯一弄不明白的地方是,苏萍新死,他写给亡妻······这是什么意图,纯粹在抒发思念之情么。”
文姿仪皱着眉头,她的食指抵在唇前:‘对啊,苏萍不是已经死了么?如果是佳人还在,他留书作念还能解释,可人都死了,这个男人如此大张旗鼓写了三面墙,颇有些意义不明。’
如果他们能和虞舜窥旧里的人直接对话就好了,这些疑问就能迎刃而解······
文姿仪注意到王逸这边明显一侧肩高一侧肩低,知道这是故意把重心让给了她,自己累的时候可以靠着,她领会地靠了过去。
“虞舜窥旧的时间和外面世界的时间应该不一样吧?”
文姿仪点点头:“嗯,这点你可以放心。”
她心中并不慌乱,按照上次虞舜窥旧被江水淼叫醒的时间先后来看,在这‘里面’经过的时间感觉上很长,但在‘外面’的现实世界可能就是几分钟,这一点和做梦很像。
他们当下最危险的处境在于这层地牢里有一只深入浅出的鲛。不知道这只鲛现在是否还潜藏在现实时间线的地牢里,他们此前并没有看到,如果是的话就麻烦了。
按照她刚刚消失的方向也不知道她是去了地上还是哪里。由于戒指是苏萍和男人的所属物,所以她和王逸的行动范围似乎也在银戒的一定范围以内,文姿仪尝试过往更深处的地方走,但是到了一定距离前面就像是有一堵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