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这也说不通。
两人想不出所以然,暂时搁置了这个问题:“那我们先回去和他们汇合,再来解决这边的问题。那幅石板画裂得蹊跷,原路很难再上去了,瞧这里面的设计应该是有其他出路,王逸?”
连叫了两声,王逸没有说话。
地洞里的温度并不是很低,相反有些闷热,文姿仪前面使用重瞳带着羽田千秋爬上爬下,此时微微发汗,于是将衣领连着解开了几个扣子,反正里面还穿着吊带打底衫。
这原本是稀松平常的事情,然而王逸的视角居高临下,从他的角度去看,里衬的衣服并没有完全包裹住她姣好的身段。
此时有几许外露的春光像是在撩拨他的神经,转眼间呼吸就开始急促凌乱,鼻息带出一股子热气,神情也变得跋扈乖张起来。
“你怎么了。”
“你真的有把伤口处理好吗?你蹲下,让我看看头部。”文姿仪的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她的手凉凉的,很舒服。
这让王逸找回了些许理智。
“我····画了疯占,现在自控能力很差,神经也不太正常,你不要离我太近,不然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说着他手伸向文姿仪胸前,将那几颗纽扣从下往上一一扣合好。
文姿仪这下明白过来王逸为什么从刚才开始眼神会有些不对劲,然而她的关注点并没在这里停留。
分析王逸的话,也就是说他并不是没有伤到筋骨所以现在还能正常行动,而是用了所谓的禁术。
“你画了疯占?上次不是说过不要使用、不要使用的么!”
“······当时见你不在,我试了几次身体始终动弹不了·····怕你会出事,所以······”
他始终没有忘记自己卜出来的那一卦卦象,在带着文姿仪离开泗水之前,他没可能会放心得下。
对面凌厉的眼神翻上了心疼和柔缓:
“那你先说,怎么才能让疯占结束,你要找我,现在已经找到了。”
“上一次结束,是大腿被魍魉洞穿了一个血洞,可能是血实在流了太多,多到疯占也没办法起搏心脏,也可能是真的快要死了才解开的······所幸,当时借助秦姬的桑葚籽勉强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