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光线黑,有的字摞在字上,下一句摞在上一句,然而写字的人意识不到。
仔细看的话,其中一些小字明显是求救求饶的,还有一些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但现在读到仍然让人感到绝望。
‘好想结束,我想死在梦里’,‘我肯定是出不去了’,‘回家,好想回家’······
这些字本身就歪歪扭扭的,加上这块地面过分的凹凸不平,可以想象当初人在刻下这些字的时候有多困难。
这些话王逸和文姿仪都看到了,但是谁也没有言语。
另一方面,除了这些能看懂的只言片语,在左边还有更大一片印记夺人眼球,但是这个王逸就看不懂了。
“左边的这些,也是字吗?”
文姿仪直接促变重瞳上下浏览了一遭,约莫扫了几十秒。
“这些好像不是文字,重瞳没有反应,如果是古字,我应该能看懂。”
她把手电筒咬在嘴里,将长发系成方便活动的高马尾:“不是文字,那会不会是画呢?”
画?
王逸的眉毛蹙了起来,他手指摩挲着地上的深深浅浅,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幅画啊······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几天前的深夜,自己在店里上网调查泗水的资料,他在一个专栏文章里见到过一幅画!
“有想法了。”
王逸努力回忆,那个专栏作家在博客里是怎么介绍的来着······
——他说那幅石画的发现,好像是被‘烧’出来的!
王逸扫了一眼茅草,又从包里翻出矿泉水瓶,犹豫再三后他还是把那瓶水塞了回去。
“姿仪,你在上面帮我放哨,我下河边打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