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虽然自己对于王逸问的那个什么105国道她不怎么了解,但是她马上就联系到了自己的老同学、老战友,家长里短的闲聊中提起来济宁旧事,让几个老朋友帮忙支支招。
这一问,还真有人知道。
“小王啊,你问的那个地方真邪乎。我们老战友说了,没什么事,千万别去那种地方以身试险,我和你讲了,你不会要过去吧?换个其他地方逛逛呗,咱们齐鲁大地,要啥没有······”
王逸抬头和几人交换了下眼色,声音柔和:“您说吧丁姨,我们····一般不会去那种地方,除非走投无路。”
“那行吧,现在的孩子就喜欢这种稀奇的地方····小王,那个什么国道,我老战友给你找到了一首诗。你找笔记一下?”
“前两句是······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王逸奋笔疾书记下,记着记着眉头就皱了起来,他抬头看向其他几人,这不是韦应物的《滁州西涧》么,然而两个日本人只是拨浪鼓似的摇头,李莹也是‘闭目养神’,王逸叹了口气,确实难为他们了。
“记下来了吗?好,那我念后两句嘞。
——竹筏一卧听蜚语,川州百景非桃源。”
······
“你是说,你进来的时候也躺在船舱里?”文韬循着文姿仪的话问道。
“对。你是躺在船上睡了一觉,我也是窝在船上才进来的,要是取共同点的话,难道划船离开这里的时候也要保持着躺着的姿势?这是不是也太荒唐了点。”
两个人的视线同时看向江水淼,即便这个假设荒唐至极,但也是一种可能性。而小江水淼当前尚在昏迷,这刚好方便了他们让她安静地躺在船上。
而且退一万步讲,她也希望文韬尽快出去,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救治。
“走吧,”文姿仪将腰上别着的铁东西取下来:“家伙事我也带了,你身上有伤,在前面打掩护,江水淼给我,我在后面断后。”
“这可不行,”文韬还是把江水淼抱在了他的胳膊上:“这小女孩和我有缘,就让我来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从一楼的后门撤出,贴边沿着河道,朝竹筏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