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脚下使劲,重新跳进了河里。
“草!人呢?!”
光头男出水换气,整个是拔剑四顾心茫然,水里没瞧见人,岸上也没有。
“不可能,这家伙根本不知道怎么进出泗河,即便知道了她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出去,这妮子肯定还在附近!”
接下来几十秒钟两个人都没露头,文姿仪这个看客看得心焦,她顺着江水淼移动的方向看到了那座自己走过的石桥。
让她意外的是,桥下面这时开进来一条船,有一个人在船后撑篙戴着斗笠、看不清脸,而船中央的茶室帘子放着,没有卷起来,也看不出里面有没有人。
是谁呢,
这里的整个场景都是江水淼的过去,那么那个船上的人······
江水淼再一次出水,刚好游到了船边,:“第六步,上船······船。”
女孩露出了希望的笑容,伸手去够船的边缘。
“咔嗒。”
——这是一种足以让血液凝固的声音。
江水淼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一把漆黑的手枪抵在了她的眉心,手枪后是刀疤男叼着半根烟的丑恶嘴脸:
“小鬼,谁让你跑到这儿的?”
“咔哒。”
又是一把手枪上膛的声音。
刀疤男的身后,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还有一个人!那人肤色白皙,眉宇间英气逼人。
“手,举起来,公安。”
三小句话,没有一句是大喊大叫,但一句比一句令人安心。
这下轮到文姿仪看呆了,一股莫名的热潮涌上心头,水汽眨眼间就模糊了双眼。
人在六岁的时候,一般不会经历很多事,除了像江水淼这样的特例。
然而文姿仪也是个特例,六岁那年,她经历了两场重大的仪式,一个是小学的入学典礼,还有一个······
“为什么…你会……”
刀疤男的身后,
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那个千百朵白菊拢起的灰色相片,那个自她六岁起就再没见过的人,竟然在此刻,出现在了江水淼的世界里。
“——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