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在这两天引她进入的预知梦提前警示了意外的险情,然而在预知梦的最后,自己每次睁开双眼,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也就是说,她在梦里抵达泗水的时候就已经是个瞎子了。
进度条的戛然而止,甚至还没有任何有关泗水内部的提示。
可现在想来,即便进度条向后继续发展,那时的她也只是一个盲人,根本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吧。
而且在她抵达泗水时,王逸他们都已经不在了,即便她的眼睛没事,信息俱全,那又如何呢?
她当下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横跨一步,从竹木船到了岸上。
歪过头,将头发扎起来露出耳朵,文姿仪把墨镜戴上,贝齿紧咬。
为了摸到更多线索和视雪症要求的准确地理位置,她不得不重复地进入梦境,在梦里以自己作饵循环往复的被处以极刑,而现在,她终于‘活着’上了岸。
她气极了。
“让我看看,想害我的鬼是什么鬼,害我的人又是哪些人。”
王逸在黑牛跑马场向店主交代过一件事后赶回到纪念品店里。
记录周正失踪的那两张碟片,他委托店主拿去报案,周正联系不上的时间已经足够24小时,而且有证据表明周正可能会有人身安全问题,满足这两条,已经可以报警立案了。
那两张碟片他和店主看了很多遍,周正虽然看上去像是‘凭空消失’的,但那个位置毕竟只是一条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马路,不是五合目这种特殊的地方。
他们认为,应该是有某辆车在经过路口的时候,有人把周正拽上了车。
而具体是哪辆车,事发车的车牌号是多少,就只能找警察帮忙调查该路口的更多监控视角了。
这件事情极费时间,王逸自己又分身乏术,既然姿仪明说店老板是自己人,那么他一定是能够胜任的。
他急忙赶回店里,心中两头放心不下,那封书信里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极为不安。
文姿仪警惕到不打电话而是安排亲信给他说明情况,而周正的手机又偏偏是在这种时候落入了不知名的人手中,难道她是在暗示自己这次外出用手机通信并不安全?
王逸很快收拾好一些必要的东西,很多调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