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个趔趄,互相便搀扶一下。
“王逸,我有些闹不懂了。”文姿仪将手伸过去,王逸很默契地接住她,拉了她一把。
“镇压应该没有完全失败,不然当时我也不会只有半边胳膊被拉进鬼牌,你现在就看不见我了。”
她打量了王逸一眼:“当然,那些往上冲的银牌鬼也就不会停,你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
两人边跑边分析:“可是如果镇压成功了,那刚才那声爆炸的响动又是什么?”
王逸矮身钻过一处石笋说:“是,而且不管山顶还是九合目的山屋,都和此前有了变化,如果镇压失败了,这说不通。”
“那会不会,是我们多虑了?”
文姿仪突然停下身子回头张望,周正他们还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后面。
她将视线上移,不远处的绝望之屋还是那般屹立在通往山顶的必经之路,而远处的山峰,只能看到一个尖儿,那上边发生了什么,除非再回到那里,不然无从知晓。
她才不会回去。。
“咦?”
远处的山尖这时候棱角有了些变化,似乎变得圆润了一些······
“王逸!”
文姿仪一把将王逸扑到石笋的凸起下面,隐去了两人的身形。
“姿仪?”
王逸这下清楚地听到了,女人嘶哈无措的呼吸声。
“可能失败了,我。”
王逸轻轻拍了拍文姿仪的脑袋,
“不慌,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解决。”
文姿仪摇了摇头:“我看到了,魍魉,它在山顶上。”
王逸承认,自己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内心冰凉了一瞬,这时因为心中的那份侥幸还是没能侥幸到最后,但眼下不是颓丧的时候。
周正他们这个时候终于追上了两人,几个人手扶着膝盖不住喘气:“兔爷····你们也停下来了?太够呛了,是真的没劲了啊。”
王逸挤了一个假笑给周正,转过头来:“我们继续下山,姿仪。”
他拉起文姿仪的手腕,继续迈开步子。
跑着跑着,男人的语气突然轻松道:“你把我扑进那石笋里,魍魉就看不到我们了?即便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