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或是再多开几扇门多入几个房间,没有人领路,她都绝计分不清东南西北。
王逸觉得这山庄的布局讲究与京城的四合院,江南的园林差可媲美,却是不敢再往更深处一窥究竟。
两人就在当下的这间和室就地坐下休息,脚伸进被炉里面,头杵在茶几上,膝盖、腿部和脚丫暖了,全身也慢慢跟着暖和起来。
人是这样的,身子暖和了,嘴巴也闲不住。
“我可以叫你逸哥吗,逸哥你不是第一次爬富士山了吧,感觉你很有经验。”
王逸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程梓粟不知道他是对哪个问题做出了回应。
“那你呢?为什么这个季节跑来爬山,第一次爬就选择富士宫线,然后还穿着那种家伙。”王逸抬起下巴朝程梓粟穿戴的气囊努了努嘴,如果他猜的准确,这东西是玩翼装飞行用的。
“逸哥你连这都知道?我······我其实也是想试试看,现在短视频这么火这么卷,虽然我长相可爱,但作为旅游博主总需要些更专业更吸睛的卖点来引流啊。”
知道归知道,但是王逸并不碰这种极限运动。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去年在天门山举办的翼装飞行世界赛最后来自匈牙利的选手就交代在那里了,当时还上了报纸。
王逸把脚又向被炉下的热源伸得近了些。
人出生的时候就接着地气,等两脚着地学会了走路,你去上班上学、吃饭锻炼,脚几乎就再没离开过地面,直到你咽下最后一口气撒手西去。
要么说是大地母亲呢。
而深海和高空则都是王逸忌惮的对象。
在陆地上他若是遇到危险,脚下一个发力就能立马起速,可要是哪个大雕兴致来了把他抓到天上一个放手,或是在深海里遭遇一只40米的蛟鱼慷慨地允许他先游39米,他不怎么喜欢那种束手无策的状况。
结束脑袋里有些糟糕的小剧场,王逸抓起桌子上的水壶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
程梓粟讪讪的笑,她觉得王逸虽然话不多但却是很善于倾听和思考的那种人。
“两年前的这会儿我应该正在互联网大厂里加班加点的工作呢,每天都是996,但是年轻嘛感觉也没有多累。后来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