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胡大芳同志,你们的行为严重破坏了我们三溪村团结革命的名声,要传出去平白让人看笑话,你们年龄加起来都是个老长辈了!还打架!太不像话了!”
“但是!碍于事出有因,这次我就不通报你们了,打也打了,两边都没占好,互相赔偿点医药费这事就不要再抓着不放了,林招弟的这件事你们好好商量,按照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救了人家的命确实得带着人上门好好道谢。”
“吴秋梅同志就拿一小袋糙米那就说不过去了,粮食没有给十块钱也行,没有钱就赊着等到年底从粮食里面扣给刘家。
“只是哇,这你家招弟到处都说给人摸了,名声都毁咯,要是两个孩子看得对眼给村里成桩好事也不是不行,反正她俩不是一个祖宗”
“不行!我不同意!”
村长话还没说完就被吴秋梅急躁的打断:“十块钱!那是要我的命啊!”
要她掏钱比刮她肉还难受。
给赔钱货花钱,别说十块,一分都嫌多了。
谁知那佯装着哭哭啼啼抹眼泪的胡大芳听了,抬起头就拆穿了吴秋梅:
“你还说,你再说,啊!谁能抠的过你啊!啊!你家小侄女可是每个月都给你一笔钱嘞!拿个十块钱都抠抠搜搜,咋!你家林招弟的命不值钱呗!”
“我呸!克扣你家小侄女的治病钱还对人家不好!也不怕天收了你!瞅瞅人在你家身上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当真是个黑心婆!心肠都是黑的!”
要说胡大芳是怎么得知这件事的那话说来就长了。
她一个年轻寡妇,家里穷得都揭不开锅,哪有资本让她带着儿子改嫁,她是个出了名的懒婆娘,伺候死了婆婆,又带着半大不小的丑儿子,名声太差,离得近了没人要,离得远的也没钱去,只能一直单着生活,有时夜里难免会孤独寂寞了些。
早年那死老太婆没有说错,她确实在四处勾搭男人。
只不过她勾搭的都是家里能吃上粮食的男人,谁让她天生有一副傲人的身材,男人就好这口,胡大芳这些年勾搭了不少男人,有三溪村的也有西水村的,甚至还有路过卖酱油的
每次她天黑往树下放几块石头就是半夜去河边幽会的暗号。
农村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