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流淌下来。
当生产处于最艰难的时候。
谢祈渊取得医生同意后杀菌消毒急切的入了产房。
在被少年攥住手的那一刻,娇娇整个人已经虚脱不已,身体沉甸甸的,仿佛初次穿越时空的灵魂拉扯眩晕感。
手心传来的紧张力度,耳边一声一声温柔颤抖的鼓励
那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少年哭腔莫名就给了她巨大力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熬过漫长的六七个小时。
娇娇完全闭眼坠入黑暗的时候,一道响亮而遥远的婴儿啼哭声钻入耳膜,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悠悠卸力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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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被饿醒的。
许是在鬼门关走过一趟,少年寸步不离的守在床头。
一看到她醒来就激动低着头疯狂在她脸上亲着。
一边亲一边委屈后怕的低喃:“姐姐,姐姐姐姐,你终于醒了,不生了,以后再也不生了,我爱你,姐姐我爱你。”
天知道他当时有多么的害怕,特别是看到她闭上眼睛那一刻,他感觉天都塌了,嘶吼着大声呼喊她,急的眼睛都在泛疼,幸好医生说姐姐只是生产后的暂时昏迷。
娇娇眨眨眼睛,有些迷糊的思绪逐渐清明,抬手轻轻拍着少年的背部:“没事了,别担心,我就是累到了而已。”
她有几分无奈,明明早就叮嘱过医生不许放他进来
就是害怕他看到生产过程会再也不要小孩了。
前几世的他们都是这样,她费了不少口舌才劝服生二胎。
没想到这一世还是要再步一次前尘啊!
对了,孩子!
她口干的咳嗽两声,嘴巴很湿润,大概是他用棉签润了水:“我们的宝宝咳咳在哪?”
提起宝宝这两个字,谢祈渊脸色一变,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道:“嗯”
“隔壁,爷爷他们在守着。”
话落他拿过旁边的水杯将女孩小心扶起来把吸管对过去。
闻言,娇娇提起的心放松了下来,嗓音软绵,轻声问:“是男孩还是女孩?”
谢祈渊低眸看着她小口小口的喝着水,他心疼的又在心里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