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到一边,呼吸沉沉,蹙紧眉,长腿一迈迎了上去,抬手将女孩抱进怀里。
“ 怎么又不穿鞋。”他把女孩放在旁边桌台上,语气不悦,手中动作熟门熟路的掀开衣摆,两只大手攥住她脚丫子塞到腹部捂着。
那冰冰凉凉的脚底板贴到结实肌肤时,他坦然自若的神情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宛如早就习惯了一般。
他攻克过无数次的复杂研究,丧尸血清不是最难的,把丧尸变回人类都成功了,偏偏能注射给十九的那些实验试剂对女孩却完全不起作用他不知道该怎么做,第一次对复杂的研究感到无力。
有一段时间他陷入了短暂的自我怀疑中。
幸好身边有女孩一直在劝说开解,可这始终是他心底深藏的一个遗憾,所以。
他只能不停研制各种各样口味的能量液供她挑选。
哪怕异能消失,他也时常把女孩抱进怀里捂着,别墅一年四季都铺了地毯,实验室她不经常下来就没有铺,偏偏她又有个不喜欢穿鞋的坏毛病。
娇娇一眼就看出他的不悦,双手抵在他胸膛,仰头蹭了蹭男人的脖子,软声安抚:“ 你不在我睡不着嘛,好晚了,熬夜秃头,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女孩软绵绵的亲昵让陆景渊的眉色缓和了下来。
听到秃头两个字神色略顿,惩罚般咬在她脸蛋上面,成功听到女孩吸气声才换成了舔舐。
“你男人很好,没秃。”
他哑声开口,语气里有几分微弱的执拗之态。
陆景渊想起他们有一次在外面游玩在海边喝酒,女孩不胜酒力,醉醺醺的拽着他头发,口中念念有词,软声软气的说要看看他戴的假发长什么样。
也就是经过了那一夜他才知道。
原来在她眼里的自己从始至终都戴了假发。
娇娇笑出了声,显然也想到那天的事情,完全想不到自家男人满头浓密的黑发竟是真的,这些年为了照顾他面子,她默认为他每天都要戴着假发睡觉。
哪怕两人做坏事忘乎所以时,她手都会特意绕开他的头发,生怕一不小心给他假发扯了下来。
没想到那次的举动居然让他患上了谢顶焦虑症。
很多次看到他背着她喝各